他家的儿子虽说当初看起来是个女儿吧。反正这委屈不该你受。
我只是这样猜的,又不是他爸妈真这样想。你也说了他们不了解我,这样一来唯一的渠道就是媒体网络。我在这方面风评可不算多好。反正我还是想要给他们留一个好的印象的,他们是林深的父母,我心里有林深,当然应该主动去做点什么。
行,苟知遇拍上他的肩膀,哥们我明白了。你放心,《嘲弄者》的事情我来管,你就安安心心去柏林,其他都不要担心。
yes。
贺呈陵就等苟知遇这句话,然后略显忧虑地点头。那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狗子。
柏林的春天很美,是那种画家和诗人都不愿放过的美丽,梧桐展开新叶,柳枝低拂河水,穿梭于其中的人,每一个都有一双星星般的眼睛。
紧张吗?林深揽着贺呈陵的肩膀,微微低头问。
还好。贺呈陵舔了一下嘴唇,我只是回忆了一下当初我有没有翘你父亲的课。卢卡斯教授艺术史,算得上是当年最利于睡眠的课程内容之一。
回忆的结果呢?
贺呈陵摇摇头, 结果是那些事情太当年了,我一点也不记得。果然是年龄大了,连记忆力都开始衰退。
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你啊。贺呈陵眼中笑意流淌,就算到时候老年痴呆,我最后忘记的也会是你。
我记住了。林深也笑,声音又低又哑,要是你到时候先把我忘了,我肯定要说你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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