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 贺呈陵整了整自己的温莎结, 仗着别人听不懂中文正大光明地跟林深咬耳朵, 如果仅仅是为了来到亲王的酒庄里品品酒,我们根本没有必要穿的这样正式,林深, 我觉得你对这件事的紧张和重视程度有些过了。其实这个根本不合常理,林深不会是这种人。
林深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然后回答他的话, 你知道的, 我做任何事都力求稳妥。
贺呈陵将最后一口红酒喝掉,所以你才没有我这么洒脱。
林深这一次没有回话, 并且在贺呈陵对着美丽的女管家的询问释放善意和表露赞美的时候回复了一条短信。
从酒庄出来之后,一辆经典的欧式马车早已停靠在那里。
贺呈陵惊讶地挑了挑眉, 林深,你总说你不在意仪式感, 但其实你是最在意仪式感的人,不然你怎么会想着要包下这样一座马车。
我只是不想走太多路了,林深道, 毕竟你今天早上也说自己那里疼。
贺呈陵忍无可忍, 我觉得你这句话说出来总好像带着点暗示,可是事实上不过只是我的小腿磕在了床头柜上。
其实我刚才只是忽然忘记了小腿这个词怎么说。你知道的,人年龄大了记忆力就开始衰退。
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车夫脱下帽子对着两人行了个漂亮的礼,一口德语因为口音太重导致贺呈陵并没有听懂, 不过林深却听清楚了,并且对此点头致谢。
他说了什么?在马车上坐好之后,贺呈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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