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被林深拉起来穿衣服,等到他终于庆幸过来洗漱完毕之后他看着林深从行李箱中取出来的那身酒红色丝绒面西装而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林深,我虽然不能理解你怎么既精致又糙地把高定礼服装在行李箱里不远万里从平京带到这边来,不过我更想问的是,你要带我去哪里?旅游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参与这种严肃地把所有人都禁锢起来的场合?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穿上吧。林深道,要不然,我帮你穿?
你确定要给我穿?贺呈陵向前了几步凑到他身边,展开双臂闭上眼睛站直,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好的,林深搂住他的后脑在发顶上亲了一下,希望您会满意我的服务。
林深此刻只穿了衬衫和西装裤,手腕上搭着礼服的模样,贺呈陵笑着审视他,林深,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中世纪的管家。
那就请主人好好享受。林深一边讲一边为对方系上温莎结。
他让贺呈陵坐下,打算为对方穿上白色长袜。你知道我在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上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贺呈陵思索,何暮光那儿还是颁奖典礼上?不,应该是《籍》展映的时候吧,虽然我当时没有看到你,但我觉得你一定去看了《籍》,毕竟那一天同一时间段没有比它更好的片子了,我相信你的品位和审美。
都不是。是在恩斯特布施戏剧学院,我去找我的父亲,他应该也是你的老师,卢卡斯里希特,教授艺术史。你当时一边往出走一边打电话,应该是打给苟知遇的。你那天戴着墨镜,穿着橘黄色的羊毛衫。很鲜亮。林深这么说,发现那副画面已经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而且还是最显眼的地方,随便一开口便如数家珍。
贺呈陵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是真的很小,在上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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