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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扫视了一遍林深,刚才林深站在阴影下,他看的并不真切,只是靠了那双眼睛才认出来。
白色棒球帽,印着字母的黑色卫衣。米白色的裤子和球鞋。这和他以往见到的林深都不同。那种就算言语调笑老不正经都不能完全掩盖住的沉稳绅士的风度被这样的打扮带走,只留下一种青春气。
或许十年前的林深就是这副模样,只不过五官更青涩一些,身形更单薄一些,再怎么样也没有修炼到如今的段位,撑死了也不过只是一个长得俊俏的小流氓。
紧接着,贺导评价道,不过就你现在的穿着,我猜没有几个记者能一眼认出来。
看来我的伪装很有成效,那贺导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贺呈陵才不会告诉林深他仅用一双眼睛就认出了他让对方得意,所以他翻了个白眼,换了一句很败气氛的话,我又不瞎。
林深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因为这四个字笑出声来,让贺呈陵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原本的答案更好。
所以他扯开话题,我是不是应该先祝贺一下你拿到了戛纳影帝?
毕竟我运气好。
不是运气。贺呈陵语气坚定,如同他当时对海因里希说的时候一样。是实至名归,理所应当,毋庸置疑。
林深从来都不缺肯定的声音,可是没有哪一句可以让他记忆犹新。林深想,这或许会成为第一句,他以后应该都会愿意去回想它。
可惜贺导今天似乎打算将败气氛三字贯彻到底,他紧接着又说,绕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这个时候来教堂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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