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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确实不需要他来做他的心理医生。
许临端想。
他有无数条路,可以将自己活的随心所欲,不伤心神。
他给出了一个别的建议,听起来和治疗毫无关系。林深,画作,诗歌,乐章,还有宠物,他们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仔细想想,你对他们的感受,也绝对是不一样的。
等我从戛纳回来,林深道,回来之后,我或许有时间好好想想。
林深刚从许临端那里出来打开车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他的老朋友,导演周林锡。
小老弟,你上次和我聊过的事情还记不记得。
记得,你知道是谁了?那个把制片人打的半死的导演同仁。
就是贺呈陵。
听到这个名字,林深的想法只有两个字――果然。
周林锡的声音带着些调侃。你别说,贺呈陵这小年轻就是带劲儿,脾气够硬,下手也很,和你当年一模一样。张扬的不行,而且还能直接张扬到现在。厉害。
林深听到带劲儿这个词记忆就被拉扯回他和贺呈陵那个只有他知道的柏林初见。冬日的霞光下被渲染的柔和的微卷的发丝,瘦削的肩膀,还有露出的白皙的脚腕。
他叹了口气,他没变,变的是我。假设现在遇到同样的情况,贺呈陵怕是还会上去一酒瓶子给对方开瓢打的那人跪地求饶叫爸爸,但是林深已经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他会玩些成年人会用的私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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