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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林深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电流穿进来,不算大,比起背后周璇的《夜上海》来讲实在是小的可怜。可是他偏偏觉得背景音失效,只能听见林深继续道,呈陵,你有没有拿到一个日记本?
拿到了。还有一只怀表。
他用一只手翻开日记,第一页就是相关记录。
[今天我在百货商场买了一块怀表,等到了国外,我就送给他。我们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再也不用被别人奴役。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新世界。]
是舞女月娘打算在私奔之后送给周节的。
嗯。我这边除了日记本,还有一沓钱和一个白玉基督像,按照你讲的,基督像应该是周节打算送给月娘的。
贺呈陵继续往后翻,皱眉,第二页被撕掉了。
林深根本没有和贺呈陵那本相似的第一页,那么第二页的内容就一点是补充信息。他讲这段话直接读给贺呈陵听。
月娘今天告诉我,她们歌舞厅的老板似乎发现了她要离开,今天对她大打出手,还将她攒下的所有钱都拿走了。我真恨,都是我没有能力才让她这样委屈,要是我也成为像
林深读到这里停了一下,引得贺呈陵追问,有什么发现吗?
林深却只是低笑,声音温柔地继续念,要是我也成为像贺呈陵那样的大老板,她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看来们必须要好好安排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