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平时说话也比其他所有人都要随意。是是是,谁能知道林大影帝之所以温和寡言是因为说多错多一不小心就满嘴跑火车。就因为这,工作室里养了一大堆人随时准备善后。
林深听到这句话反而笑了。
圈里人提起林深,都说他那张脸将五官拆开了来看也算不上过分出挑,可是放到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无论摆放出怎样的弧度,都迷的人移不开眼睛。
更别说这样一个人还有着极好的演技和人脉,不过也只是刚刚三十岁的年纪,却已经顶着演技派的名号走了好几年,各色奖项拿到手软。
不过白斯桐毕竟已经看这张脸看了好多年,对于这笑容,只要林深不故意释放荷尔蒙撩动人心,正常情况她完全可以免疫。
她把头发往后一捞,从办公桌上拿了一根皮筋扎起,再过些天咱们要去柏林,礼服今天下午到,先试一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再改也来得及。
林深已经不再敲沙发了,改成了扣手玩。他私下里小动作极多,在亲近的人面前尤为肆无忌惮。其实没必要这么认真,不过是去当个颁奖嘉宾,我去年拿柏林影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我哪里不上心?白斯桐咬牙切齿,就那礼服的事,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造型师一个大男人逼得来我这里哭到眼线都糊了的?
林深想了想那次发生的事情,轻笑出声,一点端正态度的打算也没有,那是个意外。可能是mary那天眼线画的太浓了。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把眼线都弄得晕开。
不是意外,白斯桐现在明白了。你当初就是因为一直叫错他的名字还把衣服换来换去才把人家气哭的。到现在要我怎么说你才能记住,人家叫mark,不叫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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