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
水伯良面色巨变,几乎是惊呼了一声。
蓝漓点点头,“是,小产。”
水伯良浑身一僵,面色由一开始的淡定沉稳慢慢变得苍白,棱角有致的薄唇蠕动了好一阵子,才吐出几个字,“怎么可能……”
他明明是疑问的,但说到最后,尾音却低滑下去,半晌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月笙挑了挑眉,淡淡扫过蓝漓和水伯良脸面,不语。
蓝漓便也不说话了。
半晌,水伯良僵硬的道:“那她现在身子如何?”
“尚幸是练武之人,本身体质强健,倒也没损了根本,但因为小产之后就没及时调理,身子自然是有些血气亏损的,如果现在及时调理,以后也会慢慢恢复如常,但她现在,性子拗得很,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愿看大夫,这样下去的话,怕是……”蓝漓顿了顿,又道:“这次为她诊病,还是事先在她房中点了安神的熏香,等她睡着了之后才进去为她诊的脉。”
水伯良的脸上,焦急的神色无法抹去。
这么多年,虽然水清幽不喜欢他,但到底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也一直将水清幽当作家人,该有的关心自然是有的,在绿凉那件事情意外生之后,他对水清幽变得有些难以表述,总是时不时关注,但他不知道自己那算什么,更说不清楚。
白月笙站起身来,“你们说。”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水伯良起身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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