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转过身来,“这次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蠢到什么时候去。”
“没事,应该的。我已经写了方子。”她递出一张纸,“最近这段时间,就好好调理身子吧,别的事情先不要去考虑。”
“嗯。”水伯承接过方子。
“对了,伯良呢?”在水伯承看着方子的同时,蓝漓问的有些突兀。
水伯承没有抬头,将方子收好,“他早上便出去整顿北城弯子那酒楼了。怎么了?”水伯承抬起头来。
“没什么。”蓝漓笑笑,“伯良和清幽二人这么多年虽都不对付,但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关心清幽的。”
“是啊。这么多年来,伯良对清幽素来关照,清幽外出,看似自己闯荡江湖,其实暗中都是伯良照应,伯良知道清幽不喜欢他,还专门嘱咐我不要多言,免得让清幽知道讨厌。”水伯承叹息一声,“这次清幽在家中待了三个月,对伯良依旧是不理不睬,伯良似也习惯了一样,还找了卞南名医来,只不过被清幽赶了出去。”
蓝漓淡淡挑挑眉,“到底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感情自然不必多说。”眼眸一动,她扫过水伯承握着药方的手,那里还在流血。
蓝漓转眸,唤来战英,前去马车上拿药箱来。
自从上次他们在路上,白月笙为救她中箭之后,她便习惯性的在马车上备了一个小药箱,随身也准备了一些常用的金创药膏。
“过来坐下吧。”蓝漓唤了水伯承一声,“这手上的伤如今虽只是皮外伤,还是要好好料理。”
“嗯。”水伯承应了一声,上前坐下,并将手伸到了蓝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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