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毛似乎有所舒展,睁眼的瞬间,他忽然握住了蓝漓的手腕。
一个人身中慢性毒药,原本没有解药也可以熬得过去,但只要他服用过一次,且拿到这个解药并不太难,那便再也忍不住。
他如今的状况便是如此。
在无数个寒冷无眠的夜晚,他都要靠努力的回忆那缥缈的香气强迫自己入眠,然而现在,身带那种气息的人就在眼前,而他还有足够的理由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岂有抗拒之理?
他如今急需一场好眠,急切到他甚至觉得这场该死的赐婚还有其可取之处。
下一刻,蓝漓再次狼狈的跌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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