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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上午,陈建兰回娘家。
往年就是去前院,毕竟爹娘不在家可不就是看看弟弟弟媳妇吗?
今年不一样,她爹回来了。
陈建兰觉得是回来兴师问罪的。
家里头锅灶都冷冰冰的,这俩加起来一百三十多岁的娘俩像是喝了两天白开水似的。
“建东没跟你联系?”
“没,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建荷忽然间离了婚,爹你也知道段军那脾气,问他也不说,他娘还去闹个没完。”
闹的她家里也乱糟糟的,婆婆还阴阳怪气了两句,说什么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