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婚礼,却下意识忽略过他和薛照微之间那道颇为戏剧性的婚约。
他不说,
薛照微也不主动提及。只对谢归慈的话点了点头:“前辈行事不拘一格,你毕竟是她的弟子,婚约的事情还是我来说更好。”
“……这样也好。”谢归慈沉默半晌,
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回答,随即又有两分懊恼。堂堂鹤月君素来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物,
何曾有过这般语拙的时候?
偏偏碰见了薛照微。
偏偏是他。
凤凰对徒弟悔婚的事情也不意外,
以谢归慈的性子,确实不肯在这样的事情上将就分毫,而薛照微也明显不愿意乘人之危。
那她也不必非做恶人不可。
逼的太紧只会适得其反。凤凰和徒弟又没有仇。
毕竟她和专行独断的天道不一样,
素来是个开明的长辈。
只是青鸟有些失落,
捧着红色彩绸:“所以少主是不成婚了吗?这些东西也都用不到了。”
凤凰摸了摸软红的绸缎,
丝丝缕缕的光从细密纹路中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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