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 还能姑且一试, 但是带着个修为被封的慕蘅来……谢归慈心底盘算了下, 起码要加两个薛照微才有八分把握全身而退。
因此他果断摇摇头。
走不了。
慕蘅来眼里的期待瞬间黯淡下去,他叹了口气, 缓缓地举起手,朝沈怀之说:“我只是出来玩而已, 你带那么多人干什么?”
沈怀之勾了勾嘴角, “玩够了吗?”
慕蘅来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那就回家吧。”沈怀之走上前,将人拢在怀中, 慕蘅来瑟缩了一下, 还是没有推开他。
将人严严实实搂在怀中,沈怀之才有了一点真实感,这才慢慢看向谢归慈, 目光比最初要和煦许多, 但那只是浮在表面上的。
警惕与怀疑从不会在三言两语间打消。
于是谢归慈就被沈城主以“贵客”的名义请回了城主府。城主府不知用了什么特别办法, 温暖如春。这一晚上,谢归慈都没有再见到慕蘅来,他确认了一下慕蘅来还活着,便没有再担心——至于其他那些事情,慕蘅来当真不想的话,沈怀之也逼不了他。即使修为被封,但作为西洲慕氏嫡系的三公子,保命的底牌还是有的。
吃点苦头也好。
谢归慈想。
第二日的下午,谢归慈才见到沈怀之。这位沈城主今日心情不错,倒是有点像刚刚新婚时春风得意的样子了——如果忽略他颈侧被人抓出来的三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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