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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不过是——斯人已逝、往事已矣罢了。”谢归慈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最后几个字吞没在仿若叹息的尾音之中。
“斯人已逝、往事已矣 。”薛照微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这八个字,“谢公子今日这番话和当日在渡越山上说的截然不同。”
“彼时是彼时,今日是今日。”
谢归慈抬眼轻轻一笑,他相貌上的艳丽风流无形中抵掉了他眉梢眼角不易察觉的锋芒,一笑色如春花,似乎是需要被放在绫罗锦绣堆中、掌心上小心翼翼呵护的珍宝。
若是不论修为,他和鹤月君江灯年确实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而且修为低微这一点,在江灯年心悦于他的前提下,也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哪里容得旁人插足。
薛照微想到此处,心下不觉冷笑。
………又哪里容得旁人插足呢。
“谢公子对鹤月君的死深信不疑。”
谢归慈的视线看向了窗外,春山镇上那种雾蒙蒙的白气还没有散去,反而有越来越浓的迹象。
而且……太安静了。
安静到好像这个镇子上除了他和薛照微之外没有任何活人。
谢归慈垂落的眼睫擦过眼睑下方的阴影,声线飘摇得不真切。
“我不知道藏雪君究竟想问什么,但是我和鹤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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