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也没什么区别了。”
“多谢相少主提醒。”谢归慈没有再去碰那杯茶,他和薛照微关系不算好,但也没道理平白让人背锅:“我虽然不知相少主这怀疑从何而来,但是我敢保证鹤月君之死与藏雪君并无半分关系。”
相沉玉乌漆漆的眼珠宛如两枚精心打磨过的黑曜石,带着棱角分明的锐利:“谢公子可知道鹤月君的死绝非一桩意外?”
“什么?”谢归慈蹙眉。
但相沉玉却闭口不谈,冷言冷语:“既然谢公子不肯信任我的判断,也不必多问。只希望他日真相揭露,谢公子不要后悔才好。”
谢归慈稍一想就明白了他的顾虑——相沉玉虽然因鹤月君愿意给他几分照拂,可并不信自己,担忧他把证据一摆自己却回头告诉薛照微,让薛照微早有提防,便无法继续暗中收集证据给薛照微定罪。
但江灯年的死,确确实实和薛照微没有一星半点关系。
直到被相沉玉客客气气扫地出门,谢归慈心神才慢慢从“藏雪君杀江灯年”的惊天消息中完全缓过来,心下只觉得哭笑不得。
——这些都是什么事啊。
薛照微一身白衣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握着剑,盯着门匾上“扶风派”三个铁画银钩的字,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谢归慈走过来,他才将视线收回。
“已经到申时,天快黑了。”谢归慈说,“我们先去找户人家投宿。”
相沉玉大概被他和薛照微气到了,竟然也没有给他们安排住宿,任由谢归慈和薛照微两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好在扶风派附近就是寻常人的城镇,不像渡越山四周都是荒郊野岭,不至于叫他们露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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