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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百姓哪儿想到是这种情况,这刘大人莫不是昏了头了?
江挽云看刘大人行色匆匆地跑了,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对着众多百姓道:“诸位父老乡亲!既然刘大人走了,那就麻烦你们帮我们审判下这案子,看看该如何判!”
她从袖子里又摸出几张状纸来,顺手发给前排的几个百姓,他们拿到后又不认字,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立马交给会认字的。
“这位嫂子是天洪村的人,一家几口到城中来逃难,她的丈夫早亡,婆婆在半路上病故,好不容易带着幼子到了县城,并抢到了一件官府发的棉衣给孩子包上,但就因为她太困太累了打了个盹儿,醒来孩子就……全身僵硬了……”
随着江挽云清晰的声音传进在场的人的耳朵,一些妇人忍不住捂嘴小声叫出声。
谢张氏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啊!都是为娘害了你啊!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啊!”
江挽云继续道:“而造成孩子被冻死的真正原因便是这领来的棉衣!嫂子以为是普通棉衣,给孩子包上定能保暖,便没有再将孩子一直抱着,谁知这棉衣里塞的竟不是棉花,而是芦花!”
她把随身带来的物证打开,当着众人的面展开衣服道:“请看,这衣服是不是很眼熟?”
众人都打量起来,有人道:“这棉衣我领过啊!”
“我也领过!是一个姓陆的举人发的,这事儿城里都传遍了,难道今天就是来状告陆举人的吗?”
“陆举人不是跑了吗?”
江挽云道:“不!这不是陆举人发的衣服,嫂子,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这是谁发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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