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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云感觉他身上一身寒气,便把暖手宝丢给他,自己则把脚缩了起来。
陆予风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她表情很正式,他也就认真思考起来,道:“城里倒还好,可能出门不便,日日扫雪,若是乡下或者山里……泥墙草棚房可能会被压塌,贫苦百姓没有屋后御寒的衣物,人畜都会受冻,菜叶也会被大雪覆盖。”
江挽云道:“今年这么冷,我担心……”
她想了想道:“今日听一老翁说,几十年前就曾出现过雪灾,与今年的情况很像,我想我们得早做预防。”
陆予风神色凝重起来,他一直觉得江挽云的预测很准,准得他下意识觉得这事肯定会发生。
他揉了揉眉头,若真是这样,那事儿就麻烦了,到时候河面结冰,港口冻上,去京城的船停航,走陆路又大雪封山,春闱是肯定要耽误了,且不提春闱,那么多贫苦百姓可怎么办?
可他如今虽说是举人了,却无一官半职,也无权无势,有什么办法呢?
“我去找县令吧,让他号召县里的富商和乡绅先屯粮屯衣,再由他的名义写信给府城和省城,让大家都早做准备。”他脑子迅速转动,“还有秦夫子等人以及我在省城认识的一些举子们。”
总之能让多一个人知道算一个。
江挽云点头,“那联系人员这方面就交给你了,我来多准备点东西备着。”
次日一早陆予风去县衙了,她则是到了陈氏屋里与她单独说话,家里的银子包括旁人送的礼都是在陈氏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