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那个只见过一两面的穷秀才姐夫陆予风站在公堂上义正言辞地控诉她和她娘做的事, 连状师都不用请。
状纸连同各种证据一同交上去, 加上仵作对白雪的验尸结果, 江府下人的供词, 以及一些她与几个江湖杀手之间的书信往来全部被翻了出来。
她们霸占江挽云死去娘亲留下的嫁妆, 买凶/杀陆予风, 杀害无辜丫鬟的罪行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存在。
她奇怪的是陆予风并没有提她娘和秦霄的事, 县太爷和办案的人也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她不曾想过这背后的别有用意,也没心情去想这些了。
她此时正在大牢里,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这间牢房没有窗子,只有走廊里的火把勉强照明。
她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能感觉到墙角里老鼠叽叽喳喳的声音和蟑螂爬过她脚背的恶心触感。
这期间狱卒来送过一顿饭,只不过一个干裂的窝窝头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馊了的菜。
她自然吃不下,拍打着牢房门要求见秦霄。
“吵什么吵!进了这里你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把嘴闭上老实点!”狱卒一棍子敲过来砸得牢房门乱颤,吓得江挽彤尖叫着退开了。
“江挽云!江挽云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她开始在牢里咒骂着,而后终于把昏迷的江夫人吵醒了。
江夫人跟她在一个牢房,她只不过被抬回县衙后堂被大夫草草看了下,说只是滑胎了,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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