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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府的嫡子,从小穿金戴银顺风顺水的,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平日里在书院里恨不得眼睛长在天上,是看不起其他弟子的,要不是秦夫子曾经的官位高名声大,结交的当世大儒和朝中官员多,他才不会屈尊降贵来这儿呢。”
赵安盛酸溜溜继续道:“说起来本来你与他之间的矛盾不过是因为同为一门弟子,你的天资比他更高,更得夫子喜爱罢了,但你不知道是另一件事,在你上次回书院拜访后,他就得到了去省城书院学习的机会,但是他不甘心,还想要秦夫子的举荐信,有了举荐信日后他就可以拜更有名气的老师,到了京城也会顺利很多。”
江挽云道:“但是秦夫子没有给他举荐信是吗?”
赵安盛点头:“对啊,秦夫子说举荐信和省城书院的名额只能二选一,他是夫子,不能只偏心一个弟子,就算是不给你陆予风,也要给其他弟子,当初去省城可是杨怀明自己选的。”
陆予风问:“可是他觉得秦夫子是私下定了要把举荐信给我?”
赵安盛又点头:“对啊对啊,他就是觉得秦夫子偏心你,觉得是你的存在拦了他的路,说只要你敢参加今年的乡试,就要把你弄残。”
陆予风闻言沉默,感觉自己的心里沉重得很,他未曾想过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就牵扯出这么多事来。
但他如今想抽身是不可能了,今年乡试他必须参加,想拦他的路他不会手下留情。
赵安盛看陆予风的脸色,试探道:“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能不能放了我了?”
旁边的彭氏也疯狂点头。
江挽云道:“为什么要放了你?就算你是照着杨怀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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