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自己儿子多次夸赞在栖山书院的同窗陆予风是如何地天纵奇才,未来必定是要金榜题名的,他曾让儿子带来家里拜见过,见其确实前途无量,便有心栽培,谁知没过多久人就病了,再往后就没听到什么消息了。
想不到如今人不但病好了,还长高了许多,人也成熟稳重起来。
陆予风回道:“托大人的福,已经全好了。”
县太爷点点头,收起心思准备开始问案,但堂下跪的吕明夫妇和他们的侄子吕山则是如遭雷击,顿时如丧考批。
这不全完了嘛,这小娘们的夫君竟然和县太爷认识!
县太爷发问:“堂下所跪何人,报案所为何事?”
江挽云不卑不亢口齿清晰地回道:“回大人的话,民妇要状告我所租店铺的房东吕明,他指使人在民妇店里的茶叶中下药,以破坏店里的生意,逼我们提前离开好赚取押金。”
吕明还没说话,吕明媳妇马上哭天抢地道:“大人!我们冤枉啊!”
县太爷面容严肃地拍了拍惊堂木,沉声道:“肃静!让她把话说完。”
江挽云这才继续把事儿的来龙去脉又理了一遍。
县太爷道:“吕明吕山,你等可知罪?”
吕山便是下药的人,他已经放弃挣扎了,跪趴在地上,“大人,草民知罪,求大人饶命!”
吕明一言不发,吕明妻子哐哐磕头,“大人!我们真的冤枉啊!都是他!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与我们无关啊!”
吕山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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