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挂牙行来租。”
江挽云闻言道:“那方才你说的那两家是什么情况?”
吴叔道:“正因为我说房子少,能挂到牙行来的更少,所以这两家自然是有特殊情况的,你看这家,地段很好,在正街,店里也是装好了的,桌椅板凳巨全,问题是它名声很臭,每个来租房开店的开不了几个月就要出问题,开饭店的客人经常吃了肚子疼,开杂货铺的粮食发霉什么的,开成衣店的衣服经常莫名其妙脏了破了,总之就是很晦气。”
江挽云:“……”
吴叔又道:“后来就越传越玄乎了,说这家店后院的井里淹死过人啊啥的,连带着它隔壁几家铺子的生意都不好了。”
“还有这种事?”江挽云道,“会不会是有人搞鬼?”
陆予风也皱了皱眉。
吴叔道:“这谁知道呢?说不清啊。”
江挽云道:“另一家呢?”
吴叔翻了一页记录册,道:“这一家也是麻烦,这家在夜市的正街后面,还算热闹,只是这家不是房东自己挂出来的,是房东儿子跟人打架,把人打死了,没钱赔,官府就把铺子收走了卖给别人抵债,但这原来的房东是不讲理的一家人,有事没事就跑去捣乱铺子生意,还当铺子是自家的呢。”
“没别的了吗?”
吴叔摇头,“没了,别的就离得很远了,生意不行。”
江挽云道:“两家的租金分别是多少?”
吴叔道:“都挺低的,正街那家三两五钱,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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