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另一家突然死了人没有预定,仗着与师傅沾亲带故又肯出高价,就把人挖走了。
其他席面师傅也排满了,娘家人很生气,说要找个手艺好的,把席办得风风光光的,挫挫那家人的得意劲儿。
三人沿着山路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山另一边的杏花湾,进村不久就路过一家,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摆了许多的桌椅板凳,堂屋里设着灵堂,外面摆着花圈等祭奠用品。
孙氏道:“就是这家人,前天死了个老婆子,出殡日子是大后天,正席是后天,刚好与我们撞上了。”
江挽云一眼扫过去,并没有害怕棺材,前世和父亲去给很多办丧事的人家办酒席见过许多次了,她数了数桌子,共有八张,若是吃两轮席,也就十六桌。
十六桌并不算多,她父亲还办过四十桌的。
而且这个年代的菜式肯定不如现代的复杂讲究,做起来也简单许多。
“请的李四柱是吧?他收八十五一桌?”柳氏一边瞅一边问。
孙氏不屑道:“可不嘛,就他收得最高,我父亲和伯伯说祖母六十大寿不能舍不得花钱,要请最贵的才有面子,我吃过他做的席,也就那样嘛。”
几人说着又走了会儿就到孙家了。
孙家人多,四兄弟还没分家,院子也修得大,并排有一间堂屋,六间厢房,四间后面扩建的屋子,桌椅板凳已经借来了,摆了一院子,足有十五张。
“爹,娘!我把席面师傅请来了!”
她昨儿就回来了一趟给家里人通了气,说自己婆家那边有人认识其他的席面师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