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晚不是没有“自以为是”地想过,也许他读古典音乐系,是因为她呢,但品酒会那晚,旁人如此调侃,他只解释说是专业调剂罢了。
这小孩儿以前就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地叫了她“姐姐”,后来长大了,他们在另一个夏天再次遇到。
他永远像是一只自由的野鸟那么的生机勃勃,不羁随性。
上次他告诉她,不喜欢的事情干脆不要去做就好了。
以前他告诉她,我们总希望别人以为我们过着非常理智的生活。
但她现在却明显非常不由自主,这个演讲她打心底里是不想来的,她还是来了,北京分乐团这边的事情她打心底是不想去料理的,但rachel全权交给她后,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放在四年前,她还有得选,还能趁着年轻叛逆一回,抛下一切独自前往北京,和他一样无所顾忌地离经叛道。
然而只要长大,就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责任,要承担一些必须承受的事情。
所以他呢。
也在乖乖巧巧地上学,来听学校组织的这次莫须有的讲座吗。
乔稚晚十分好奇。
但眼前黑压压一片,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记得他那双很好看的眼睛,但在这茫茫人海,完全找不到他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出席——哪怕他们那天不算愉快,她还是想弄清楚这一点。
以至于中场结束,年轻的女院长在一旁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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