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歪,靠着副驾阖目浅眠。
许颂柏帮她把手机拿出来充电时,看到了她包中放着一盒没拆的烟,淡蓝薄荷色的盒子,印着“南京”二字。
他的生活习惯良好,不碰烟,很少喝酒。
他知道她工作烦心了最多也只是抽两口电子烟解解闷,但甚少在她的手边看到这样的滤嘴烟。
她从前绯闻缠身、忤逆rachel厉害的那段时间,有不良媒体编造她滥用药物、吸/毒这样的新闻去博眼球,她那时焦虑到极致,每次上台演出之前甚至都需要喝酒到半醉状态才能进入音乐情景。
许颂柏理解她。
但他一向是不喜欢她碰烟这种东西的。
她家世优越,不应染上这样的恶习。
不由地,他回忆起四年前,和那个叫怀野的少年一起玩乐队的她,为了气rachel还染了头不伦不类的金发——漂亮是漂亮,但实在是不适合拉大提琴的她——好在她后来回归了正轨。
想到刚才他们又一次碰面,许颂柏就多有不悦。
而怀野结尾的那一番话,明显是在挑衅他这个她的未婚夫。
车流缓缓地向夜色尽头涌动,她也因了车子的动静睁开眼,拿起充了电开机的手机瞧了眼时间。
许颂柏便抓住这个机会,笑着问她:“今天晚上的品酒会怎么样?”
“酒还好,”乔稚晚笑一笑,滑动手机,“就是总要喝,来不及回味就不知不觉醉了,你不也看到我的衣服了吗?都喝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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