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还没开口,符安妮已经起了身。
一杯酒又朝他塞了过来。
符安妮想到那会儿问他乔稚晚有没有联系过他时他那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禁一笑,揶揄道,“还是,你们真的好过?她伤过你的心?所以,你才这么不想见到她?”
怀野听到这个形容,又气又笑的,他淡淡地瞥一眼那边的女人,很不屑地从鼻腔轻嗤了声,说:“我们没好过。”
符安妮见他没碰那杯酒:“今晚一点都不喝了?”
怀野先她一步撤身,又好像被她提醒了似的,折身回来,拿起桌面的那杯酒,“随便喝点,不能太多。”
乔稚晚已然有了醺意,那道高挑的身影披着这方迷离斑驳的光线,朝她走过来时,老高登时换了奉承的口气,和身边的谁你一句我一句地喋喋不休着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心思听了。
也许真是醉了。
乔稚晚的思绪中萦绕着,全是过去那个夏天,在狭小的房间中,盘旋在她头顶上方,点缀着天花板的满目斑斓,还有身下潮/湿的温度。
挥之不去。
挥之不去。
许颂柏已经落地北京,发了消息给她,她的视线却还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她从周围乱糟糟的声音中分辨出来,他刚才是没跟她打一声招呼的。
哪怕说点假惺惺的话也好呢。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呢。
不知道是否是在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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