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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口,悠悠然地抽着电子烟。
她想到的是那天夜晚,他递给她一支南京煊赫门,告诉她烟嘴是甜味儿的——陷在这样的思绪中,这会儿都抽的寡然无味。
手机到现在也没动静了。
快到傍晚时分,薄暮染红了大半片天空,乔稚晚还不知道自己晚上要去看演出,还是再同许颂柏温存片刻。
夏帷也再没有联系过她。
一下午,她的心里都乱糟糟的。
怀野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机会看了”,是认为她迟早会走,会回归原来的生活的意思吗。
他年纪小,倒对事情总有种异常的悲观,但是他又意外地是把所有事看的最透的那个人。
这样两种热值混合在他的身上,真是矛盾。
乔稚晚正心下思索,这时,一阵绵长的,十分有穿透力的琴声,从长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流泻而出。
一听就是好琴发出来的声音,音质柔和而丰富。
演奏的居然还是他父亲的曲子,以至于她马上就可以辨识出来。
但遗憾的是,实在过于生涩了。
乔稚晚自认为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收起了思绪,还是不禁抬起脚步,循声走了过去。
发出声音的地方是一间演奏教室,门没关,半敞着,过滤着酷暑的热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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