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看什么,不如换我来开?”
“你又没驾照。”
乔稚晚补充道。
“记我的事记得很清楚嘛,”怀野便笑了,“这么在意我?”
折腾一晚上,怀野也累了。
车子发动半天,他沉沉地靠在后座,阖上了眼,佯装睡着。
雨声在耳畔窸窣,夹杂着前座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
怀野听出来了,这位是她真正的师兄,听起来二人是以前一起跟她的爸爸学大提琴的。
就这狗屁关系攀了这么多年。
他颇为不屑。
许颂柏说:“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太久没见你,可能是跟你有点心电感应,总觉得今晚应该见见你,所以也没跟你说,我就过来了。”
乔稚晚还没说话,后座就哼笑一声,似是在嘲笑许颂柏那句十分唯心主义的“心电感应”。
乔稚晚回头看了眼怀野,他倒是装出十万分惹人讨厌又没素质的模样来——就像她最初遇到他那般。
连烟盒儿都磨出来了。
乔稚晚去夺他的烟,他便也老老实实地撒了手,好像终于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了似的,笑容更嚣张。
乔稚晚想找烟灰缸,倏然才想到许颂柏是不抽烟的,她于是捏着那根没点的烟,烟蒂处还落着一圈儿隐隐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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