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野这么想着,突然想起他们下午在丁意的房间写歌,弄了乱七八糟一堆还没收拾。
现在都联系不上丁满,丁满说去看看爷爷,送个钱就回来,车铺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操持。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下午在这个房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怀野索性换了新的床单,把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地都塞进了洗衣机。
有点老旧的机器轰隆隆地运作起来,乔稚晚还钻在卫生间化妆不出来,他就点了支烟,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抽着,翻看下午写的歌。
他那会儿还用吉他不插电地录了一小段儿,这会儿打开录音,听了听,总觉得差点儿什么。
又倒回去重新听一次。
谁知,就听到了。
女人促狭的喘/息。
一声又一声,如蚀骨地毒,化到骨子里。
合着卫生间里隐隐约约的水流声,这声音恍若柔软的风,绵绵入骨一般地侵蚀入室,骤然炸开暧/昧的。
期间,好像还胡乱地轻咛他的名字:“怀野……怀野……”
怀野愣了许久,指尖落在暂停键,久久都按不下去。
不多时,一截儿白色的灰烬夹着火星子落在他衣服上,烫到他了,他才回过神来。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乔稚晚自然听到了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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