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头颅洒热血的人。
曾经的他,肯定也为此倾注过自己的满腔热情。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
但她就是如此的确信。
晚风中,乔稚晚突然明白了,夏帷和刺刺那种姐姐的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儿的。
他是那种哪怕不在青春期,都会惹人无限肖想的男孩子。
沉浸在音乐中的他是那般的有力量,那般的随心所欲,夜幕沉下来,一盏随意接到这破败顶楼的昏暗小灯,都能让他光芒万丈。
乔稚晚的进步很快,她到底是有音乐基础,怀野教她也轻松,白天在房间里练,晚上怕扰民就去顶楼。
当然不扰民是不可能的,难免被投诉过一两次,不过老城区就这点好,物业基本不管事儿,提醒两句,他们还是随心所欲,不过到了睡觉的点儿就收工。
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又租不起梁桁那种专业的排练室。
刺刺私下问怀野,还要不要沿用以前的乐队名,怀野说不要。丁满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他显然也不想让丁满知道。
怀野对从前的事情讳莫如深,乔稚晚也没有开口问过,他也没有问过她的从前过往。
这是一种对彼此心照不宣的尊重。
这几天都没下雨,晚上一直待在顶楼,难免被咬出蚊子包,蚊子偏偏爱咬她不咬怀野,她苦不堪言,缩在塑料棚里不出来。
怀野下去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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