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却是很热,这么叩住了她的手腕儿,经过来围观的冗长人群,带着她下楼,离开了这家ktv。
夜风扑面而来,清爽,沁人心鼻。
乔稚晚忽然发觉自己那全程不知不觉飙升的肾上腺素直冲脑门儿,久久没有平歇下来。上次他带着她去偷狗,她也有相似这样的感觉。
就是很刺激。
做了坏事也很刺激。
非常非常刺激。
怀野摘下摩托车头盔,甩了甩半长的头发。
他这人臭屁又自恋,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她抓乱了他的衣襟他都要皱一皱眉头,挨了一顿揍最介意的是自己的脸挂彩了会不会变丑,他的发型自然也是细心打理过层次的。
潦倒却不颓丧,只有灼热的少年气。
一身是胆,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乔稚晚突然很羡慕这样的他。
怀野跨坐回摩托车,单脚支撑地面。
见她仍呼吸的频率很快,好像很久都没平息自己的心情似的,他瞧她一眼,便懒声地笑道:“不好意思啊,其实也不太好玩,没什么意思,就他欠了丁满他老爸的钱,丁满他爷爷又病了,急着要,我就帮个忙。”
乔稚晚这下乖乖地坐上了他后座,主动接过摩托车的头盔,怀野还愣了一愣,一回头,便见她笑了。
“你解释什么,”她说,“做坏事就坏到底,解释了就不好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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