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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旁的刺刺问他乔稚晚的事情都没有听入耳中。
梁桁。
你有什么资格唱这首歌。
果然下雨了。
氛围优雅的顶层餐吧,汇聚着各种各样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觥筹交错,举杯畅饮,偶尔的贴面交谈,紧绷绷的微笑中透露出心照不宣。
乔稚晚没碰桌上的酒,而是望着夜景出神。
漆黑的玻璃倒映出她略带愁绪的面容,十分清冷端正的一张脸,看起来便是个非常得体理智的女人。
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今晚是许颂柏他们音乐剧团国内巡演的庆功宴,乔稚晚赶了个巧,昨夜和许颂柏看的正好是他们在国内的最后一场演出。
后半年的目标便是进军欧洲了,据说下一站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演。
乔稚晚本无心了解这些,谁让这来来往往的人,细碎的闲谈中聊到的都是这些。
除了这些,就是她这个今晚被他们的boss许颂柏带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