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乐队最开始就是在桥洞底下、地铁站什么的演起来的,试一试说不定有感觉了?我看刺儿他们搞得就很不错——”
贝斯手谈杰第一个反对,调笑:“好不容易给你从地下快弄到地上,刚冒了一点头赚到钱了,居然又要钻回去?跟钱有仇?”
“谈杰你这么说我可不答应啊,摇滚不就要这么玩儿吗,随心所欲多好,我同意刚才那谁说的啊,是该解放一下天性了。”
“live和跟女孩儿聊微信不够解放你?我不同意,学脏莓干什么,寂寂无名的小乐队没赚几个臭钱,还去街头搞行为艺术,有那功夫干点别的吧,行吗,早不兴那一套了——梁桁你说是不是?”
梁桁的思绪还在下午乔稚晚搬进去的那个老式居民房里,他看到的全家福照片上打着转儿。
梁桁这一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
别说人家怀野都当着他面搞他前女友了,刚上半场在台上嗓音就唱的飘,上次愚人瓦舍的拼盘演唱会结束后,就有人在各种扒乐队料的论坛小组里说他们的现场越来越不值得一看了。
如此,谈杰便咳嗽了声,提醒大家也提醒着梁桁:“——哎,都别愣着了,休息好了准备上台吧。”
过去肩膀撞梁桁一下,低声:“想什么呢,别愣着了,真要被怀野和脏莓弯道超车?”
梁桁回过神来,掸尽烟灰。
跟他们上去。
还有人在怀野的话题上徘徊,想起什么似的,问谈杰:“对了谈杰,我听说你以前是mint的贝斯,你是不是因为吉他弹的不如怀野才去弹贝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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