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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乔稚晚惊疑一笑,“谁骂你了。”
“你说我是狗。”
乔稚晚没好气,解释:“我不是在说louis?”
“louis?”怀野又笑,似乎对这个名字还是很不屑,“louis不是你和梁桁的儿子吗,你们不是自称是它的爸爸妈妈吗。”
说起这个,乔稚晚真是冤枉,难得的好耐心又跟他解释起来:“弟弟,我可从来没这么叫过,狗是狗,人是人,分开一点,好吗。”
暮色携霞光开始在身前身侧后移,晚风吹得人心情爽朗了不少,他的嗓音落入风中,笑声都清爽:“你的意思,是梁桁一厢情愿了?”
也难怪,他实在想不出她对一条狗称呼妈妈的样子。
实在是太傻了。
乔稚晚没说话,怀野又调侃他:“那他对你是不是一厢情愿?还是你是因为喜欢他,你们才在一起的?”
他似乎有点很在意和梁桁有关的事。
也许她说一句是梁桁一厢情愿,他可以立刻大声地嘲笑对方,幸灾乐祸。
“你不懂,”乔稚晚只是说,“而且我们都分手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什么叫我不懂,你真当我是小孩子?”怀野很是不屑,开着玩笑,“就算我现在不懂,我也迟早会找你问明白,知——道——吗。”
他把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还很恶劣地拍了拍她脑袋上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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