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搞臭自己的名声;演奏不出满意的音乐了,就抛下一切逃离那个舞台。
所以,她其实和父亲是一种人吗?
joanna知道自己心底就有答案。
但这么多年来,她又知道,自己始终没有答案。
怀野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入自己的臂弯,他这大半年来都睡眠极浅。
以为是同样睡在客厅的louis来烦扰,他下意识要去推开。
却触到了……
人的皮肤。
怀野倏然睁开眼,困意顿时一扫全无。
借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不甚明亮的光线,看到了躺在他臂弯中的女人。她的发拂过他鼻尖儿,淡淡的薄荷味道。
她睡得不是很安稳,长睫轻颤,脸颊还带着泪痕。
因了醉酒微微发热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将自己半个人蜷缩起来,挤走了这狭小沙发的大半位置。
上次他睡在她家,她就是这样的,明明自己有床还来挤他的位置,说梦游她又不信,还和他嘴硬。
怀野咬牙切齿地想着。
他实在是太困了,人也倦的不行,累了一天,浑身还疼,稍微翻一下身都要散架。
他轻轻地托起她的后脑勺,要把自己的手臂从她脑袋下面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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