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亲很是孝顺。”刘夫人叹了口气,“可惜了家境贫寒。”
“若是个好的小伙子,倒也无甚关系。”江文秀心中暗暗动了念头,眼见刘月嫦同林娇娘都定了亲事,唯独自己的女儿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难免有几分不甘心。
但是京中那么点大,李平儿是什么身世,大家都晓得。除了愣头愣脑的平远侯,似乎也没有旁人对女儿另眼相看了。
江文秀心想,如果这个叫陈文生的考中了进士,未尝不是个好女婿啊。他只得一个母亲,便是接来京中住女儿的嫁妆宅子又有什么难的。
“他考得名次如何,可有中进士的意思?”江文秀又问道。
刘夫人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只是我家老爷特意为他写了拜帖,想来是个可造之才,盼着能入林大人的眼呢。”
刘夫人说罢,又笑眯眯地去告辞了,她转身写信,催刘县令尽快把女儿的嫁妆送来。
陈文生再好,能好过祭酒的孙子不成?能留在京中同不能留在京中,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等刘夫人走了,江文秀便放心大胆地问了起来,“这个姓陈的后生,留他在府中读书可好?”
“这得大伯说了算吧。”李平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何江文秀这样恳切。
江文秀哼了一声,“不开窍。”
李平儿脸色一红,“娘,我们是不可能的啊,你别想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可能的。”江文秀抓着她的手,劝道,“咱们承恩侯府家大业大,他一个村里头出来的读书人,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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