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
琥珀接过了银裸子,不是很明白这个意思,却也老老实实谢恩了。
李平儿看着她不甚明白的样子,心里也叹了口气。
晚间吃饭的时候,江文秀特意给了李平儿一套里衣,“这是我这些日子给你做的,我总想着这些年没给你做些什么东西,趁着你去庙里了,我赶紧给你做了套。”
李平儿抱着这套里衣,上面针脚细密,的确是十分用心的,“谢谢娘。我都听说是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可见娘是念着我的。”
江文秀又是高兴她出口成章,又是感慨自己对孩子不够好,“你以前的小衣裳都是我给你做的……”
大抵觉得说这个不好,又换了个话头,“这是用了松江布做的,虽然不比绸缎贵重,却特别柔软,我让仆妇浆洗过几回,穿上去很舒适。”
李平儿道了谢,又细细看着里衣,心里喜欢的很。这是亲娘给自己做的衣裳,别的东西都比不上。她心里痛快了,这些日子的消沉也去了不少。
“我也绣了荷包。”李平儿道了谢,她这些日子在寺庙里也学了点刺绣,虽然绣的不好,却也是能绣出兰草了。
她一人一个送了去,林质慎也得了,笑嘻嘻地打趣她:“哎呀,妹妹这兰草生得粗壮,养的好,想来不是俗物。”
李平儿也没忍住笑了出来,的确远处乍看之下像是野草一样。
“先吃饭,先吃饭。”林蔚之收了荷包又咳嗽了两声,催着上菜。
林质慎课业重,临近年末先生抓得紧,晚饭吃得急,就等着回去温书。他天资不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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