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作这么快,为什么自己现在还没事?还没等她疑惑完,诡异的红从心口爬上脸颊,身体里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不祥的预感化作经久不息的颤栗。
可怕,分明上一秒还想着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这一秒居然开始眷恋她的怀抱。很热,体内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沸水,在或粗或细的血管里横冲直撞,随时都可能破防。
女人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来,准确无误握住她的胸乳,拯救她于水火之中。顶端充血红肿,比平常膨胀几倍,毫无疑问是发情的征兆。
女人的手粗鲁揉搓首,像对待一件旧玩具般对待她,类似被火焰炙烤的痛楚稍稍得以缓解,但更无法抑制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
她仰着脖子宛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天鹅,喉咙里发出泫然欲泣的嘤咛,已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求饶还是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