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拉低了国民对西陆的印象呢。”
顾云客气地笑了笑,他也知道修没有被当众处刑,但是也没有被放回来,而是不知道被关押在何处,想必目前席和那名伽皇,还在谈判之中。
苏玉见这名雄侍似乎很是拘谨,可能是经常被雌主压榨干了,所以不敢随意说话。
于是,他又从另外一个方面入手,道,“之前我在酒楼上,又看到你们的兽车行过,当时惊鸿一瞥,甚是惊艳……”
“不过我记得,你的脖颈上还有一个项圈是么,之前见过那名前使臣的雄奴,他们的脖颈上也都带着沉重的枷锁,据说是西陆的传统之一。”
他说完后,还特意盯着顾云的脖颈看了两眼,才带着几分好奇地说道,“现在那个项圈是被取下来了吗?”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顾云微微颔首,道,“雌主恩宠,让我取了。”
苏玉寻思片刻,继续问道,“你……不用自称为奴么,没想到同样是从西陆过来的使臣,家风规矩竟是差距如此之大。”
他感慨道,“难怪伽皇会看重你的雌主了,在我们这里,雄性是有价值,值得肯定的,而不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顾云对于东陆也有几分查探之意,他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了一会,从这名雄君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当前的局势,慢慢地掌握了主动权。
聊着聊着,苏玉突然发现,他是特意过来看看能不能从这名雄侍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消息来,聊胜于无。
可是怎么渐渐地,变成他把话全盘托出,能说的不能说的,都从嘴里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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