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罪。
但他还是慢慢出了声道:“虞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养在深山中不知事,侯爷仗着比她年纪大哄骗她,今天又大摇大摆带她来这种地方,要是被人告到母妃和父皇耳里,那就是不顾她名声,不知侯爷又是凭什么替她谈退亲一事?”
这两间雅间仿佛是通的,只要一边说话,另一边就听得一清二楚,谢沉珣故意请萧庚雪过来,给他安排的地方,是最佳的位置。
虞翎亲近谢沉珣,会撒娇,发哭着小脾气,显而易见,两个人的关系远比旁人想象得要亲昵,比和他还要近。
萧庚雪就算再怎么想,也不觉虞翎一个小姑娘能把注意力放在她姐夫身上,她喜欢她姐姐,喜欢到刚回京没多久就能把他这个未婚夫带到她姐姐牌位面前。
那在其中做了些什么的,只能是谢沉珣。
墙上挂壁灯,微亮光芒照亮四周,谢沉珣身上玄袍绣着暗金云纹,淡道:“姜家到侯府生事那段时间,四皇子似乎出门了一趟,不知道对查出的东西,是信,还是不信。”
萧庚雪脸色彻底变了,身上锋芒愈发凌厉,他眸子如鹰般紧紧盯住谢沉珣身上。
姜大人设计想让虞翎毁在姜锦誉身上,以借此毁掉虞翎和四皇子间的婚事,没多久后姜家犯事入狱,甚至牵连到皇贵妃。
那几天萧庚雪不在京师,他接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出去调查一些人,问到他和虞翎的身份,知道方大夫人那天进宫的时候,带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孩。
皇贵妃在后宫争宠立足,那唯一要做的,是有一个自己的皇子,方大夫人带那个男孩进宫的目的是什么,甚至不用猜。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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