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也别告诉姐夫,我也只是听方姐姐说她叔叔十几年没回来,回来突然,有些好奇,不值得关注,四姑娘累了吗?”
谢四当即把事情忘到脑后,道:“我最近给母亲抄了好多经书,手都累了,但还想抄。”
侯府谢大夫人忌日快到了,她是去年三月底走的,这一个月内府里小辈都不可衣着华服,亦要戒荤腥。
谢四是丧父没多久后又丧母,头上两个哥哥一个性子淡不喜说私情,一个总想往外挣点钱做生意,独她是个小可怜儿,谢氏走的时候最不放心她。
虞翎没让谢四在这里歇,她把手里针线收好放回篮子里,手掌慢慢轻放到雪貂背上,摸着雪貂雪白皮毛,轻笑道:“我还想去四姑娘那里坐坐,这些天不是被刑部派人问话,就是有人拐着弯问我那天在宫里的事,我都头疼了。”
丽妃那一事仍是闹得沸沸扬扬,圣上对丽妃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倒算仁善。
未曾因护主不力要他们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找不出案犯,便只能被关在大牢里。
虞翎见过的人里,有一半人猜测是四皇子所为,说藏起来的血书是被他的人拿走了,可宫女和太监都审了个遍,哪里都没有蹊跷,仍旧没查来线索。
天衣无缝到让人怀疑起是不是丽妃想自尽来陷害四皇子,到最后只能是怀疑起丽妃身边巧舌如簧的大宫女——当初虞翎在丽妃殿门前罚跪时,她还趾高气扬拦着不许别人扶虞翎。
事情既然是没结果,关注的人又多,遇到虞翎这种有些牵扯的,不管谁都忍不住心痒痒,偷偷提上一句她遇到丽妃那天,丽妃看起来怎么样。
虞翎从前还偶尔出门见两趟魏翘,被偶遇的姑娘问得多了,后来便干脆哪也不去了,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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