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离开,她人哭得有些多,上马车时还有些腿软,被谢沉珣扶送上去。
虞翎一直抱腿蜷缩在角落里,在想她姐姐的事,等马车驶了好一会儿,她才记起自己没问这是什么地方,只匆忙拂开窗幔往外看一眼,外边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看向谢沉珣问:“姐夫,这是哪?我明天早上再来一趟。”
谢沉珣在看什么信,他慢慢把信收起来,折进信封里,道:“她身子不好,你亦差,我没打算让你们见第二面。”
虞翎一愣,低声道:“我身子好的,今天都没出事,是我哪里惹姐夫不高兴了吗?”
既已见第一次,断没有不让见第二次的理。
他抬起头,深黑眸色只看她一眼,她抿着唇,只伸出纤白手指去攥他的袖口,道:“我前些天给姐夫送汤时,姐夫说若你有哪里是让我不喜欢的,让我告诉你,我最怕便是姐夫对我忽冷忽热,又不告诉我哪里有错。”
谢沉珣道:“那我该不让你见姐姐。”
虞翎靠他近些,晃他手臂道:“姐夫。”
她在撒娇。
谢沉珣开口道:“你太容易信人。”
虞翎眸眼和他对视着,轻声道:“若我连姐姐和姐夫都不信,那这世上该没有值得我信任的人在。多谢姐夫今日带我过来见我姐姐,日后姐夫要有事,只要是我力所能及,我必帮着。”
她这话不是假的,她姐姐就算再想骗她,也是为她好,谢沉珣是性子使然,至少经过他手的事,绝大部分都用不着她再费心思。
她姐姐和先平阳侯那些事不能直接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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