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年多没见过姐姐,现在哭得正是伤心,不知黑衣男子为什么一副和她姐姐熟稔样,也不知谢沉珣从地牢里出来,看见被月光映出的淡淡黑影,突然道:“方知府离京那年,皇贵妃有孕,四皇子出生那年方家有人进宫,虞家和皇贵妃似乎也有牵扯。”
小周大夫不懂世家事的弯弯道道,问:“什么意思?”
谢沉珣沉声道:“有些巧而已。”
乌云被凉风吹散一角,银辉照在枯枝上,伴着诡谲风声,十几年前的事难查,牵涉到有权有势的,更加难入手。
小周大夫沉默好一会儿,道:“你不该带她过来,虞泉的病不一定能好。”
虞泉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当年失血过多,让她身体亏损大。
谢沉珣手背在身后,开口淡声说:“我既然给她最喜欢的东西,那她能还给我的,只有我想要的东西。”
小周大夫顿了片刻,只皱了眉,听他语气,他想要的东西,不是虞翎会主动还的。
虞翎若是在场,怕是要对谢沉珣的敏锐感到后背发凉,但她没有机会,还在听眼前妇人说她姐姐的事。
这个妇人曾是侯府照顾她姐姐的大丫鬟,去年嫁人,刚刚喊虞翎过来那个二十多岁憨厚男人就是她丈夫,也是侯府小厮。
妇人说最近寻到了西域新药,她姐姐情况正在好转,或许过些时日就能有个好消息,让虞翎耐心等待。
虞翎红着眼眶问:“她为什么会睡这么久?为什么要对外称人没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虞翎问得多,妇人沉默,朝外看了一眼,看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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