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走进去。
屋里气息干净,但依旧有股散不去的药味,虞翎拂开珠帘,刚拐进内室就见榻上紧闭双眸的虞泉,眼里霎时涌上泪珠。
床帐被绿带钩束起,榻上女子有些安静,虞泉今年也快二十四,她样貌清秀,平日一张笑嘻嘻的脸,在这时候有些颓气,仿佛即将枯萎的绿叶。
虞翎大步走到床边,甚至走得太快被自己绊倒一跤,摔到膝盖都顾不住,伏在床边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样大哭起来。
她握住她姐姐的手,后背忍不住颤抖起来,湿|热的眼泪夺眶而出,整张面孔都被浸湿了,这些时日受的委屈仿佛一股脑全涌出来般,她哭着喊姐姐。
但惯来哄着她的姐姐没有动静,手臂无力放在榻上,只手指微动了一下,没人察觉,刚才那个妇人连忙过来扶虞翎,解释道:“泉姑娘昏睡快两年了,翎姑娘不要哭伤了身子,她从前最担心你。”
谢沉珣站在珠帘外看着虞翎纤细背影,听妇人和她说这一年的情况,只字未言。
虞翎哭哭啼啼,听得却是认真,没一会儿又涌出泪,妇人连忙哄着她说没事。
但虞翎性子娇,是难哄好的,他伸手拂帘要走进去,刚才离开过的黑衣男人拿剑回来,手上有血,道:“你来一下。”
谢沉珣慢慢收回骨节分明的手指,微点了头。
他带谢沉珣到一间地牢,里边关着两个昏迷的男人
“是宫里死士,”他开口,“我弄残了,跑不了。”
这个人姓周,叫周顷,被人叫小周大夫,小小年纪就是闷葫芦性子,不常和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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