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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尚未好全,柔和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病气,双颊白,这种时候过来,目的一目了然,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完事。
谢沉珣的手慢慢伸出来,她犹豫着,轻把自己的手搭他掌心里,被他拇指摩挲光滑手背。
他正襟危坐,指头大,有薄茧,抬头道:“若我忙完了事你身子没养好,我也不会带你出门。”
虞翎顿了顿,他这是在说她手凉。
她从出生那天起身子骨就没好过,只轻声道:“姐夫知道我想问什么,那我便不多说了,你担心我,我心中有数,不会让你为难,你要是出尔反尔,我才要不理你。”
谢沉珣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姐姐,只拉她坐到怀里,她听话轻步走上前,手掌扶他的肩膀,跨着坐到他身上,抱他的肩膀,让他顿了一下。
他腰身挺拔,高大身体总衬出她身形的娇小,大手慢慢扶了扶她腰下,让姑娘家能坐得稳些,道:“累了就歇歇,我晚些才能回去。”
虞翎双手轻抱他的脖颈,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轻应下一声:“你趁热把汤喝了,我待不久,嬷嬷要我早些回去,若你事情实在多忙不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想待着就待着,”谢沉珣微顿,“有的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只该由你姐姐来说。”
她动了几下,给自己找舒服位置,犹豫问:“那我能不能只问一件事,她当初是得了什么病……”
他没说,修长手臂箍少女腰肢,防止她乱动,道:“再多话便罚你抄书。”
虞翎好似懂得他是认真的,也郁闷起来,闷着性子扭腰,不让他的手再放上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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