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声音别别扭扭,虞翎不解,谢沉珣道:“他父亲说他了。”
虞翎顿时明了,谢沉珣这是找人父亲告状了。
她手指轻挑马车窗幔一角,往旁边伸出半个头往外看,只看到姜锦誉头上包肿得大,陆陆续续有马车缓缓驶离城门,她又轻轻放下来,顺着谢沉珣的手轻坐他腿上。
虞翎朝外道声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她不在乎,姜锦誉今天才被她逼问一通,话穷说不出来,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多谢虞姑娘。
他非长子,在家中一直被宠溺,是个难教的纨绔,惹的麻烦事不少,十分不懂事。
虞翎只低低和谢沉珣道:“四皇子今天只是在接我的茶时,握了一下我的手,他就来堵我,说我抢他姐姐的男人,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谢沉珣轻顺她后背手掌忽顿下来,似乎是亲眼看见过这一幕,淡淡嗯了一声,手放在她的后颈上,让马夫离开。
马车轱辘轴缓缓驶动,顶端的蓝色流苏轻轻晃动,外边天还是亮的,虞翎从宫宴上走得早,谢沉珣也没留太长时间。
虞翎察觉到有些不对,她轻扶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离开,跪坐在他面前,看他淡漠神色,问道:“姐夫怎么了?不高兴?”
谢沉珣看她乖顺眸眼,慢慢抬手扶正女子发髻金钗,修长手指骨节分明,开口道:“该让你装病避过今天。”
他声音一如往常,难以从淡漠中听出些什么,但虞翎从听她姐姐回京寄信说起谢沉珣时,就知道他的严谨自律,在男女之事上古板守旧。
她两只纤嫩小手轻握住他宽厚手掌,放在饱满胸口上,漂亮眼珠抬起和他对视,道:“我本来就怕圣上,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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