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不能议论,但有些事在外也能打听到,他到底是厉害臣子,被人关注多。
“这东西玄乎,我家里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挺喜欢和虞翎说话,“你姐姐身子一直很好,我十多岁还见过她,她手里多出一根糖葫芦,最后给了我,那时候能蹦能跳,结果她要侯爷成亲那两年,突然就生了病。”
虞翎抿唇不语,轻轻低下头。
魏翘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不对,连忙道:“怪我不常与人说事,你别往心里去,她去了也好的,无病无痛。我那年正巧随母亲去过侯府见谢大夫人,遇到她时,她肚子里好像长了东西,看面貌十分难受。”
虞翎手微攥紧,道:“魏姐姐见过她?”
“偶然撞见的,”魏翘道,“若不是侯府家风严,我怕自己都会想歪。”
女子肚子大了,和有孕总差不多,但侯府家风严苛,魏翘不觉得是那些事。
虞翎轻轻叹道:“姐姐的病生得蹊跷,疑难杂症弄垮她的身子,我最是心疼,罢了,说这些也没用,魏姐姐别说出去。”
魏翘挑出一个碧绿玉镯子,让她试试,低声道:“我心有分寸的,今日找你来也不是想提这些,你可知谢家二公子在开书馆。”
虞翎顺势轻接过玉镯,倒没戴,也没再继续提她姐姐的事,只抬头问魏翘怎么知道。
魏翘这下就又忍不住了,道:“我前段时间与他有过书信往来,他说要我只在他那里卖书,说了一大通,又是一堆好处约我商议,见我实在信不过,他就说他是侯府里管事,我托人查了好几回后才查到是他,这小孩也才十三岁。”
侯府有个谢沉珣,已经是出人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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