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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心里受不了大起伏,自幼如此,被她姐姐悉心照料多年才慢慢好转,今天能被搀扶回到院子,就已经是维持极度冷静的结果。
她如瀑青丝铺后背,纤白小手轻抓住他腰间衣衫,微颤的身体被他慢慢安抚着,渐渐平静下来,道:“我没想到会出这些事。”
“他人陷害,与你无关,”他宽厚手掌温热,热度通过薄薄亵衣传到她后背,“剩下交给侯府,不用管。”
她仰头说:“我只觉今上可怕至极,明明丽妃娘娘都不计较苏夫人推她,圣上都罚她去了那种地方做事,倘若他不是念着皇贵妃脸面,怕不知道要罚我做什么。”
谢沉珣视线从她干净面庞扫过,看出一些心有余悸。
“圣上若罚了你,丽妃便不会再有可能留宫中,”他只说了结果,没说原因,修长手指放到锦被上,“腿还疼吗?”
虞翎知他不说就是不准备告诉她,只轻嗯了一声,说:“我知今天给我送药的宫女是姐夫派来的,姐夫忧心我,我高兴,但膝盖还是好疼。”
丽妃备受恩宠,日后倘若是诞下皇子,前途无量,所以虞翎在宫里害她失子的事传得很飞快,连皇贵妃那里听到她被罚的消息,都匆匆忙忙为她赶来,扶她进去跟丽妃对峙。
她从台阶滚落,又硬跪冬日平地,身子却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皇贵妃来之前,有个小宫女早就暗暗给她一粒平常吃的丸药,又悄悄在她腿上绑了东西,让她跪地时好受些。
事情发生突然,谁也没有办法预料,虞翎那位性情怪异的父皇用不着做这种事,他只要一句话吩咐下去就会一堆太医宫女伺候她。
能拿得出她平时吃的药,也只有侯府,那个小宫女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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