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有一封拜帖送到谢沉珣手上,虞翎是在回廊里遇到给谢沉珣递信小厮时看见的,她叫住要往书房去的小厮,问一声谢沉珣最近在做什么。
虞翎常去书房读书写字,小厮和她见得多,是说得上话的,只恭恭敬敬说和以前一样,忙于政务,虞翎站在原地,扫过一眼他的手,让他离去。
信封上的字迹秀气干净,落有一朵干净栀子花,像女子所书,苏家那位姑娘就叫苏栀。
苏栀的事不是秘密,但苏栀和谢沉珣之间,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
陆嬷嬷说一看那苏姑娘就是对侯爷有意,要不然凭她的身份又嫁不进侯府,没必要处处针对嫁进门的正妻。
虞翎只派人看着书房,让人看谢沉珣什么时候有空,然后发现没过多久又有小厮送信出门,只能是回苏栀的。
以他的性子,若和苏栀没有一些交情,也不会回信过去,虞翎慢慢明了,他们这是有了联系。
转眼立冬过,苏家没再来过信,冬日寒风渐渐凌厉,第二天起来时外边还有霜,虞翎呆在侯府数日,着衣加厚,清心经却没少抄。
宫里却在这时候传出件大事。
皇贵妃突然被圣上禁了足,以管教不严的名义,因为那位新进宫的有孕宠妃在她宫里被宫女冲撞。
皇贵妃自受宠至今,这说得上是头一回因为别的妃子被圣上惩戒,虞翎在谢沉珣书房听到有侍卫顺带禀报这个消息时,还愣了许久,有些不可置信。
等侍卫退出去后,她缓缓停下抄写的笔,放下袖子抬头问正在看书的谢沉珣,他视线仍然在手中的书籍上,只说是不要多管,声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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