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道曲曲折折,石拱桥下水澹澹声悦耳,云层露出一丝淡淡月光,照出湖水波光粼粼,这里离她姐姐院子近,远远能看到屋檐飞角。
虞翎停站桥上,远远眺望过去,一手慢扶栏杆,心想最多不过五日谢沉珣就该来寻她,他对她这个妻妹总是抱有很重的责任感。
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站在那里做什么?”
突然冒出的声响让虞翎手一抖,手里灯笼摔在地上,一直滚落到桥下,她抬起头,看见有个高大人影提盏微亮灯笼隐在桥侧,朦胧黑暗遮住他清俊面孔。
是谢沉珣。
虞翎愣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她长发垂肩,慢慢朝他行礼,低头道:“侯爷。”
他淡声问:“身子不舒服?”
拱桥两侧栽种垂湖柳树,细长枝条在夜里随风摇曳,虞翎用生病推了家宴,被他抓个现行,只垂眸道:“我是有些不适,现在就回去,望侯爷勿怪。”
她手轻拢住衣襟,低着头走下石桥,从他身边路过时,慢慢捡起自己刚刚摔在地上的灯笼,也不多说。
谢沉珣开口道:“既然来了,去你姐姐那里走走。”
他素来说一不二,不是在问她。
虞翎薄唇嗫嚅,只应下声嗯。
风吹垂柳沙沙作响,深寂冷夜平添古怪感,谢沉珣提灯走在前面引路,虞翎跟在他后头,慢慢拉长和他的距离,他步子一顿,她亦是停下来,不敢靠近他。
“怕我吗?”他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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