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着凉了,不舒服,像只猫儿样缩起来,他最终只沉默着,摸她的脉象,宽大手掌又慢慢打开她身子。
虞翎娇贵,若是得了病不管不顾,只会越来越严重。
谢沉珣捂住她的肚子,沉声道:“以后要顾着时间,马车里没热水,也不可喝凉的,大夫给你调养身子时应当说过。”
他好像是天生的眉色严厉,一丝不苟的性子尤为棘手,稍微沉厉些便如同苛责。
琉璃灯挂在马车顶上,男人的手掌温热,虞翎睫毛微颤,轻轻嗯了一声。
谢沉珣抚她平坦小腹,宽厚手背倏地被少女指尖轻轻拂过,他手顿下来,女子纤细手指从手背后与他十指相握,另一只手又去挑开他袍衫,小手握他手腕,握不全,她好奇道:“姐夫的手和姐姐不一样,我以前一直觉得好奇怪。”
比起可能是当朝第一大贪污案的大事,她却似乎对他的手更感兴趣,姑娘家唇色娇粉,枕在男人身上,小口张合着,说他手指修长好看,天真的欲气慢慢纠缠指尖,浮上心头。
谢沉珣视线慢慢看向她的眼睛,她眼眸干净若水,只好奇般认真对比他手掌。
……
谢沉珣若真想侯府受益,便不该那件事撇清与侯府关系。他已是吏部侍郎,在他这年岁能到此位置的,称得上一句旷世奇才,接下来就只剩下熬资历,立功累累,有利无害,可再高些的位置,也就是他的老师内阁元辅。
但虞翎不多问他政事相关,回到侯府时,已经小睡了许久。
谢沉珣比她先一步离开,虞翎在他走之后,才缓缓睁开眼,她头轻枕书,身上盖着他的宽大氅衣,能嗅到他身上的冷冽檀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